第十六章 没有感情的告白是欺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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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书城之前，我给林老师发了短信，告诉她我现在的行踪。刚才跟着谢羽绯走了这么久，我也不敢和林老师联系。
她的回信非常的快：你加油。另外，走夜路小心背后。
走夜路小心背后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有人要对付我？于是我急忙发了短信过去。
林老师给我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人渣嘛，总归是会被人套麻袋的。
好吧，我沉默着将手机放回口袋。这个时候谢羽绯已经寄存好了自己的包包，然后走了回来。
“发生什么了吗？看你的脸色似乎很微妙的样子。”
“你想多了。”我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
谢羽绯歪着脑袋看着我，然后经过了几秒：“哦……”她这么回答了我。
看着谢羽绯这么慢半拍的反应，我实在是无法将她和书籍联系到一起。虽然小说里面有很多书痴对人情世故都不精通，而且也有很多非常的迂腐。但实际上，在现实之中，很少有喜欢书的人反应还是如此慢的。
谢羽绯的确是有可能心里想太多而导致嘴巴上的动作要比别人慢，但这一点着实没有任何的依据，所以真实性也令我怀疑。
不过前天在吃饭之前她代替秦怜瑟回答的那个问题，倒也的确是显示出了她和别人不一样的思维能力。
走进书城一楼的大厅，里面放着的都是各类的畅销书籍。谢羽绯没有过多的停留就准备往上走，我跟上去问她：“准备去几楼？”
“3楼。”谢羽绯的回答出人意料的快速。
不过我顿时囧了，西北书城的三楼放着的都是儿童读物。我之所以会这么了解完全是因为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看书，记得那时最喜欢看的还是‘冒险小虎队’。不过自从除了那件事情之后我也就再也没来过了。
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的。不过……
我看着身边的谢羽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斟酌良久，一直到我们走到了二楼我才憋出了一句话：“喜欢看儿童读物？”
谢羽绯点了点头，没有丝毫做作的就承认了：“很有趣。”
“有特别喜欢的书吗？”
谢羽绯的反应又慢下来了，她似乎想了一会儿，我们这时已经踏上了往三楼去的楼梯。
“没有特别喜欢的。不过，真要说的话，不会死人的书大概就是我喜欢看的吧？”随后她这么回答了我。
“不会死人的……”我抓住了里面的重点：“你讨厌死人吗？”
“没有人会喜欢死人。”谢羽绯的语气平淡，话语间似乎带着淡淡的伤感。
“那我想你一定很讨厌战争咯？”
谢羽绯的思维似乎变得敏捷了起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战争，因为那是将杀人合法化的途径之一。”
“暴力呢？”
“一般。不讨厌。有些时候，付诸暴力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讨厌战争，是因为会死人。不讨厌暴力，是因为暴力手段有些是时候是迫不得已的。或许在这点上谢羽绯和秦怜瑟是不一样，按照我对秦怜瑟的认知，她不是会做出暴力行为的人。那样太麻烦，而秦怜瑟本人也的确非常的怕麻烦。况且，她本身对于他人就并不在意，如果真的要付诸暴力，那一定代表着她对某人有了兴趣才是。
那么，传言中她所牵扯的那件案子，被害人又是怎样的人呢？…,
这是必须知道的事情。
我扭过头看着秦怜瑟，她已经走到了书架面前，伸手抽下了一本书。
是《安徒生童话》。
“好看？”我走了过去。
“一般。”谢羽绯头也没抬的这么回答了我。对于她的这种行为，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要知道，紫樱姐看起书可是不管别人怎么叫她，她都可以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种奇葩境界。
我站在谢羽绯的身边往她摊开的书上看了看：“卖火柴的小女孩……？”
的确，这个故事并不能算作是有多美好。在我看来，甚至能算做是残酷。小时候可能还不觉得，现在想想，搞不好安徒生还真是个高端黑也不一定。
谢羽绯对我的话有了反应，她拍的一声合上书，然后这才转过头看着我：“觉得怎样？”
“小时候看过，还不错吧。”我顾忌着谢羽绯的感受，于是没有说出实话：“虽然小女孩最后是死掉了，不过在死之前，她好歹还是看到了自己重要的人吧。这样死去，也是幸福的吧？”
“你在撒谎。”谢羽绯的脸对着我，被刘海遮住的眼睛似乎透出了刺人的锐利。
“——”我一时语塞。
谢羽绯没有给我狡辩的机会：“这本身就是一个凄苦的故事，划燃的火柴，微弱的火光之下看见的美好的东西都是假的。那短短一小会儿的幸福，又怎么可能骗住人？于是，为了麻痹自己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擦燃火柴，然后透过那短暂的光亮，向着自己憧憬的生活伸出自己的手吧？残酷的现实和美好的虚幻交替出现，可是虚幻终究是虚幻。不管她看到了什么，不管她是不是带着微笑死去，她所经历的现实都是不会改变的吧？”
谢羽绯顿了一顿，然后用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选择在残酷的现实之中忍受着折磨，然后精疲力尽，浑身布满伤痕，带着对现实的诅咒与憎恨而死去。既然现实带给我的只是残酷，我又为什么要欺骗自己，而心怀幸福的死去？所以，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诅咒着这个现实，诅咒着那些获得幸福的人。再像母亲说的那样，化作天上的星星，那样一直注视着我所诅咒的人。”
“……”找不到任何的话语来反驳她。所有的说辞都只是冠冕堂皇的谎言，是无法令谢羽绯相信的。
可我又的确觉得她的这种想法太过恐怖，甚至恐怖到了可怜的地步。她究竟是经过怎样的事情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有着这样的想法呢？
完全想不明白。可是我不会认同她的这种想法。我想起了夏闲，也想起了自己以前，同样遭受过不堪的痛苦，也曾经怨恨着现实。可是……夏闲怎样姑且不谈，至少我自己，现在的的确确是没有再有过诅咒和怨恨现实的想法。
我一直认为，不管人们如何困苦，轻言放弃都是一件不明智的行为。谢羽绯会这样说，肯定也是因为她遭受过无法磨灭的伤害吧？我也知道这个故事的本质，可是我同样不认同这个本质，就像是我不认同谢羽绯的话一样。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过痛苦了。明明没有必要过得那么痛苦，也没有必要非得诅咒着别人诅咒着现实的。
可现在的我，也确实想不出任何反驳她的话。…,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沉默。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一样。
之后，在逛着书城的期间，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了。
◇◇◇
蚕娘服装店的店外一如既往的清净。我和谢羽绯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本来我还打算逛完书城吃过午饭之后带着她去玩，最后再带她去阿蚕那里的。可是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有心情再和谢羽绯一起去玩了。
于是只能草草的买了几本书，就带着她来到了阿蚕这里。至于午饭，自然是带着阿蚕一起去吃了。
阿蚕正坐在店门前的板凳上面，手里捧着一个杯子，看样子是在发呆。不过好美等我们走近，她就回过神来，并且转过自己的脑袋看着我。
“哟……”我向她打了个招呼。
阿蚕框架眼镜上面的眉毛挑了挑：“又换了一个啊。幸好汀青她刚走，不然看见这一幕，你可算是身败名裂了。”
我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见我就这么针对我好吗？她是谢羽绯，我补习班的同学。”
“这就是传说中的普遍撒网重点捕捞？”阿蚕捧着杯子淡然的喝了口水，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身边的谢羽绯：“你好，叫我阿蚕就行。”
“谢羽绯。”她的回答永远要满上三秒。
阿蚕对于谢羽绯的慢半拍反应似乎没有感到意外，她只是静静的等着谢羽绯把话说完，然后又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我身上：“这次过来没有和我打招呼呢。不过我想你来这里也不仅仅只是因为路过吧？”
对于阿蚕这种咄咄逼人的行为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于是也不惊讶：“你吃过午饭了吗？”
“没有，想干嘛？”
“请你吃顿饭而已，赏脸不？”
“将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是我的风格，我不去。”她果断的拒绝了。
好吧，其实她的反应我多少也猜到了，就她那为了不让别人就那样看清楚自己的脸都会带上个平光眼镜来遮掩的性格，让她去餐厅吃饭也还真是难为她了。
“要不我给你打包过来？”我尝试着这么问了一句。
阿蚕的回答非常果决：“不要。我可不想吃你吃剩下的东西。不过，你要是真有心请我吃午饭，那就留下来帮我炒炒菜什么的。反正厨房里面什么都不缺。反正灵梦发短信告诉我你会做菜。”
“……你们什么时候交换的手机号码？”
“你给她买手机的那个晚上不是来过我这里吗？走之前我和她交换的。”阿蚕难得向我解释了一下：“好，既然你也没有反对的意思。那么就请你赶快去里面做午饭吧，说老实话我有些饿了。我觉得我和这位同学有些投缘，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打扰我们交流的好……”
你个死蕾丝。
心里这么吐槽着，一边又想着等下吃完饭也有时间和阿蚕交流，也不急于这一时。我还是顺从的走进了店面：“话说，厨房在哪？”
“往里走，工作间旁边有个楼梯，上去二楼左边。”
听着她的话，我上了楼，并且顺利的找到了那个传说中什么都不缺的厨房。
好吧，冰箱里面除开鸡蛋全是青菜一类的食材，肉食呢？肉食在哪？
我说阿蚕你都能变成人了，怎么还没进化出吃肉食的习惯？不过说老实话，我刚才还真怕自己一打开冰箱，里面除开满满的桑叶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的景象。…,
难道说现在这样的情况还算是好的？
这么一想，我反倒放下了心。洗过手，然后将天然气灶打开，看了看食用油。好，果不其然是菜籽油。
该怎么做这个只有蔬菜（全是菜叶）的午餐？
这是个问题。
我陷入了思考之中。
◇◇◇
言辞似乎是太激烈了一点。
原本不应该这样的才对。可是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其实那种虚幻的美好，我曾经也无数次的憧憬过。不过在那之后的残酷现实，又总是将那种幸福感全部化成了厌恶感。
就像是吸毒之后，那种快感之后的现实感，的确是会令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恶心感觉。想必所谓的毒瘾，这多多少少也是原因之一吧。我自然不可能选择吸毒这种逃避现实的办法。就像是我在书城里面和他说的那样，我不会逃避现实。
当然，我也无法改变他。无法改变，不会逃避，我能做的就只有不断的厌恶着现实，不断的诅咒它，这种唯一的、可笑的事情而已。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自从遇见了她之后，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拥有着足以对抗现实的强大内心，追求这样的内心，仰慕着这样的她成为了我此后唯一注意的事情。
不过今天有些奇怪，原本是打算将以前的想法抛之脑后的。可是刚才却那样说出了口。搞得我自己也没有办法继续我那个决定了。不过说来，我们两个好好相处本来就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吧。
虽然看得出来，他已经在竭力的想要融入我的世界观，可是却太过肤浅。局外人始终只是局外人。
不过，为了秦怜瑟。我只能这样继续做下去。
为了我先走唯一的希望不会被别人给夺走。我只能这样做了。
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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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给我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人渣嘛，总归是会被人套麻袋的。
好吧，我沉默着将手机放回口袋。这个时候谢羽绯已经寄存好了自己的包包，然后走了回来。
“发生什么了吗？看你的脸色似乎很微妙的样子。”
“你想多了。”我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
谢羽绯歪着脑袋看着我，然后经过了几秒：“哦……”她这么回答了我。
看着谢羽绯这么慢半拍的反应，我实在是无法将她和书籍联系到一起。虽然小说里面有很多书痴对人情世故都不精通，而且也有很多非常的迂腐。但实际上，在现实之中，很少有喜欢书的人反应还是如此慢的。
谢羽绯的确是有可能心里想太多而导致嘴巴上的动作要比别人慢，但这一点着实没有任何的依据，所以真实性也令我怀疑。
不过前天在吃饭之前她代替秦怜瑟回答的那个问题，倒也的确是显示出了她和别人不一样的思维能力。
走进书城一楼的大厅，里面放着的都是各类的畅销书籍。谢羽绯没有过多的停留就准备往上走，我跟上去问她：“准备去几楼？”
“3楼。”谢羽绯的回答出人意料的快速。
不过我顿时囧了，西北书城的三楼放着的都是儿童读物。我之所以会这么了解完全是因为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看书，记得那时最喜欢看的还是‘冒险小虎队’。不过自从除了那件事情之后我也就再也没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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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身边的谢羽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斟酌良久，一直到我们走到了二楼我才憋出了一句话：“喜欢看儿童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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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别喜欢的书吗？”
谢羽绯的反应又慢下来了，她似乎想了一会儿，我们这时已经踏上了往三楼去的楼梯。
“没有特别喜欢的。不过，真要说的话，不会死人的书大概就是我喜欢看的吧？”随后她这么回答了我。
“不会死人的……”我抓住了里面的重点：“你讨厌死人吗？”
“没有人会喜欢死人。”谢羽绯的语气平淡，话语间似乎带着淡淡的伤感。
“那我想你一定很讨厌战争咯？”
谢羽绯的思维似乎变得敏捷了起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战争，因为那是将杀人合法化的途径之一。”
“暴力呢？”
“一般。不讨厌。有些时候，付诸暴力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讨厌战争，是因为会死人。不讨厌暴力，是因为暴力手段有些是时候是迫不得已的。或许在这点上谢羽绯和秦怜瑟是不一样，按照我对秦怜瑟的认知，她不是会做出暴力行为的人。那样太麻烦，而秦怜瑟本人也的确非常的怕麻烦。况且，她本身对于他人就并不在意，如果真的要付诸暴力，那一定代表着她对某人有了兴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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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过头看着秦怜瑟，她已经走到了书架面前，伸手抽下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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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谢羽绯头也没抬的这么回答了我。对于她的这种行为，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要知道，紫樱姐看起书可是不管别人怎么叫她，她都可以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种奇葩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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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羽绯顿了一顿，然后用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选择在残酷的现实之中忍受着折磨，然后精疲力尽，浑身布满伤痕，带着对现实的诅咒与憎恨而死去。既然现实带给我的只是残酷，我又为什么要欺骗自己，而心怀幸福的死去？所以，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诅咒着这个现实，诅咒着那些获得幸福的人。再像母亲说的那样，化作天上的星星，那样一直注视着我所诅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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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不管人们如何困苦，轻言放弃都是一件不明智的行为。谢羽绯会这样说，肯定也是因为她遭受过无法磨灭的伤害吧？我也知道这个故事的本质，可是我同样不认同这个本质，就像是我不认同谢羽绯的话一样。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过痛苦了。明明没有必要过得那么痛苦，也没有必要非得诅咒着别人诅咒着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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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做的只有沉默。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一样。
之后，在逛着书城的期间，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了。
◇◇◇
蚕娘服装店的店外一如既往的清净。我和谢羽绯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本来我还打算逛完书城吃过午饭之后带着她去玩，最后再带她去阿蚕那里的。可是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有心情再和谢羽绯一起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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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蚕的回答非常果决：“不要。我可不想吃你吃剩下的东西。不过，你要是真有心请我吃午饭，那就留下来帮我炒炒菜什么的。反正厨房里面什么都不缺。反正灵梦发短信告诉我你会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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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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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应该这样的才对。可是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其实那种虚幻的美好，我曾经也无数次的憧憬过。不过在那之后的残酷现实，又总是将那种幸福感全部化成了厌恶感。
就像是吸毒之后，那种快感之后的现实感，的确是会令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恶心感觉。想必所谓的毒瘾，这多多少少也是原因之一吧。我自然不可能选择吸毒这种逃避现实的办法。就像是我在书城里面和他说的那样，我不会逃避现实。
当然，我也无法改变他。无法改变，不会逃避，我能做的就只有不断的厌恶着现实，不断的诅咒它，这种唯一的、可笑的事情而已。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自从遇见了她之后，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拥有着足以对抗现实的强大内心，追求这样的内心，仰慕着这样的她成为了我此后唯一注意的事情。
不过今天有些奇怪，原本是打算将以前的想法抛之脑后的。可是刚才却那样说出了口。搞得我自己也没有办法继续我那个决定了。不过说来，我们两个好好相处本来就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吧。
虽然看得出来，他已经在竭力的想要融入我的世界观，可是却太过肤浅。局外人始终只是局外人。
不过，为了秦怜瑟。我只能这样继续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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