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火之意志：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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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解释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有情报称三代风影前往了雨之国，所以让我带队提前去风之国边境埋伏。
还有另一个上忍小队会跟我们在边境汇合，只不过后来没有出现。
我们并没有遇到三代风影，而是在半路遇到了另外一队砂隐忍者，在将对方全歼之后，小队成员都受了伤，所以我决定终止任务。
毕竟伏击三代风影的任务，不仅要成功，而且还不能泄露情报。
所以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必须放弃任务！
这种事情，就算在木叶内部，也无法解释。”
这就是阳谋吗？
白羽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也许一开始任务的目标就不是伏击三代风影。
毕竟就算是朔茂带领一整个上忍小队，面对三代风影的磁遁，胜算也不大。
而且三代风影出行，应该也会带影卫队。
高层是脑瘫吗？
也许不是。
当一个并不蠢的人做了一件看起来就非常蠢的事情，那就明显有问题了。
以朔茂的大局观，恐怕没有队员受伤，见事不可为，也会终止任务。
毕竟一旦情报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激起木叶和砂隐的大战。
高层这是吃准了他的性格，才会发布一个这么弱智的任务。
为了打压他的声望，让大蛇丸上位，就这么糟蹋一个一心为村子的忍者？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次的任务确实关系重大。
不过朔茂终止任务，不仅没有给村子带来损失，反而应该嘉奖他，因为他避免了队员的死亡，避免了一场战争。
有功无过!
然而，现实情况是是——
任务内容呢？
不知道！
任务失败给村子带来了什么损失？
不清楚！
那为什么要声讨朔茂呢？
因为别人都在声讨他。
有心散布情报诋毁朔茂的人很坏，但是那些被轻易煽动，跟风诋毁的人又坏又蠢。
“我去见三代！”大蛇丸起身准备离开，这种任务三代绝不可能不知情，得让他站出来为朔茂正名。
“没用的。”朔茂摇了摇头，这两天闭门在家，他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也看透了很多。
“不试试怎么知道！”大蛇丸沉声道，急匆匆的离开。
“上次见到大蛇丸老师这样，还是在绳树受伤的时候。”白羽并没有跟随大蛇丸一起离开：“等大蛇丸老师冷静下来，就知道找三代根本没用。”
朔茂：“为什么这么说？”
白羽：“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放弃任务救同伴，违背了忍者的操守，是很严重的事情。而为了任务放弃同伴，则是违背了火之意志的精神。
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或者说......不管怎么选，都是对的！关键在于火之意志如果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那么火之意志也就......”
后面的话，白羽没有再说下去了。
只是朔茂和他都是心知肚明。
“没想到你连这一层都想到了，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看来我的感觉是对的。”
朔茂笑了。
“哪里不一样。”白羽问道。
“我一向认为自己看人很准，你的表现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我之前一直觉得，你也是火之意志坚定的信仰者。现在看来，你很多时候的表现得过于完美了，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所以，这些都是你的外在伪装吧。”
朔茂深深地看了白羽一眼。
白羽笑着道：“只要能一直装下去，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的话，那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总有一天，我也会像您这样受众人爱戴吧？”
从白羽的嘴里听到‘爱戴’这个词汇，朔茂感觉有些讽刺，不过他知道白羽并没有其他意思。
“白羽，你回去吧，这件事情跟你和大蛇丸都没有关系。”朔茂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白羽点点头，起身对着朔茂微微躬身：“希望这次的风波可以很快平息，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你多多保重。”
“谢谢你。”朔茂起身，送白羽出了后院。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卡卡西神情复杂立在原地发呆。
“怎么了？卡卡西。”
卡卡西抬起头，问道：“父亲，白羽前辈的话是什么意思？”
朔茂愣了一下，没想到卡卡西听到了他和白羽刚才的对话。
他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卡卡西，如果摆在你面前的是这种二选一的问题，不管是选择任务，还是选择同伴，都是‘错的’，你会怎么选？”
“我......”卡卡西陷入了沉默，神情渐渐的纠结了起来，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而朔茂也没有催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良久，卡卡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认为我的选择错了吗？”
朔茂换了一个问题。
“没有！父亲的选择是对的！”卡卡西这次的回答很坚定。
朔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揉了揉卡卡西的头发，道：“卡卡西，我告诉你我的选择。就算提前让我知道现在的结果，给我再选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终止任务，这才是真正的火之意志！”
“嗯！我记住了。”卡卡西重重的点头，只是心中还回荡着白羽刚才的话。
父亲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
木叶村主干道。
白牙事件已经传遍了整个木叶。
路上的行人们议论纷纷。
掌管木叶警务部队的宇智波族人正在巡逻，为首的一人正是白牙小队的成员之一，宇智波宗仁。
听到有人在诋毁白牙，宇智波宗仁怒道：
“都给我闭嘴！谁敢散布谣言！都给我抓起来！”
同行的宇智波族人迅速驱散议论的人群。
人们看到警务部队的人，纷纷退避。
只不过有人并不怕宇智波，反而言辞凿凿的反驳道：“什么散布谣言？白牙放弃任务给村子造成重大损失是事实！”
宇智波宗仁冷声质问：“那我问你，他给村子造成了什么重大损失？钱？物资？还是人力？”
“我......”
“说不出来了？这不叫造谣吗？”
“既然白牙没有错？为什么三代大人不站出来代白牙说明？”
“三代？他只能代表他自己！”宇智波宗仁冷笑一声：“这种绝密任务，连我这个参与者都不知道任务目标是什么，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我怀疑你故意泄露高层机密，要么就是企图在木叶制造混乱的间谍，给我抓起来！”
“是！”警务部队的宇智波一拥而上，将造谣者按倒在地，用锁链捆上。
“放开我！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你们没有权力抓我。”
造谣者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过被警务部队的成员对着肚子揍了一拳之后，便倒地不起，身体躬成了一个虾米，彻底安分下来。
“你不是间谍，为什么要造谣呢？！”宇智波宗仁一把抓起造谣者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
“我也是木叶忍者......我不是间谍。”
“现在知道自己是木叶忍者了，知道同伴之间要相互信任了？火之意志就是保护你这种人的吗？”宇智波宗仁笑了，一把将造谣者扔了出去：“给我带回去，先关三天！”
“是！”
“住手！”
一声厉喝从宇智波一行人的身后传来。
宇智波宗仁回头望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只见团藏带着两名暗部缓缓的走了过来，出声喝止他们的，正是其中一名暗部。
“团藏大人。”宇智波一行人硬着头皮给团藏行礼。
“上忍宇智波宗仁，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团藏沉着脸色道。
宇智波宗仁眉头紧皱，反问道：“我说了什么？不知道我有什么话说得不对？”
“看来你们宇智波一族对三代和火之意志都很有看法啊？”
团藏淡淡的道。
宇智波的几人都是脸色微变。
尽管他们对三代和火之意志真的有看法，但只有宇智波宗仁敢这样公开表态。
宇智波宗仁可是这一代宇智波里数一数二的强者，跟宇智波富岳并称为宇智波双杰。
而且他还是族中资历最老的长老的孙子，如果非要说他的言论代表了宇智波的态度，也不是不行。
团藏这么一顶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宇智波可接不住。
“我的话只代表我自己的看法，跟宇智波没有关系！”
宇智波宗仁沉声道。
“你的话难道不能代表宇智波吗？”团藏反问道。
“我只是村子里的一个普通上忍，什么时候能够代表整个宇智波了？倒是三代大人，代表了广大的木叶忍者，代表了火之意志。”
宇智波宗仁直视着团藏，言语中充满了讥讽的意味。
“是我小看了你的胆量，好！看来独眼秃鹫将你调教的很好！”团藏眼睛一眯，径直离开。
而刚才还在挣扎的造谣者，在团藏来到之后，便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不动。
“宗仁，你怎么敢当着团藏的面说这种话？三代会怎么看待我们宇智波？你怎么跟隼人大人交代？！”其他的宇智波族人慌了，他们没想到宇智波宗仁竟然当着团藏的面讽刺三代和火之意志。
“这件事情跟你们无关！”宇智波宗仁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
朔茂解释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有情报称三代风影前往了雨之国，所以让我带队提前去风之国边境埋伏。
还有另一个上忍小队会跟我们在边境汇合，只不过后来没有出现。
我们并没有遇到三代风影，而是在半路遇到了另外一队砂隐忍者，在将对方全歼之后，小队成员都受了伤，所以我决定终止任务。
毕竟伏击三代风影的任务，不仅要成功，而且还不能泄露情报。
所以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必须放弃任务！
这种事情，就算在木叶内部，也无法解释。”
这就是阳谋吗？
白羽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也许一开始任务的目标就不是伏击三代风影。
毕竟就算是朔茂带领一整个上忍小队，面对三代风影的磁遁，胜算也不大。
而且三代风影出行，应该也会带影卫队。
高层是脑瘫吗？
也许不是。
当一个并不蠢的人做了一件看起来就非常蠢的事情，那就明显有问题了。
以朔茂的大局观，恐怕没有队员受伤，见事不可为，也会终止任务。
毕竟一旦情报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激起木叶和砂隐的大战。
高层这是吃准了他的性格，才会发布一个这么弱智的任务。
为了打压他的声望，让大蛇丸上位，就这么糟蹋一个一心为村子的忍者？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次的任务确实关系重大。
不过朔茂终止任务，不仅没有给村子带来损失，反而应该嘉奖他，因为他避免了队员的死亡，避免了一场战争。
有功无过!
然而，现实情况是是——
任务内容呢？
不知道！
任务失败给村子带来了什么损失？
不清楚！
那为什么要声讨朔茂呢？
因为别人都在声讨他。
有心散布情报诋毁朔茂的人很坏，但是那些被轻易煽动，跟风诋毁的人又坏又蠢。
“我去见三代！”大蛇丸起身准备离开，这种任务三代绝不可能不知情，得让他站出来为朔茂正名。
“没用的。”朔茂摇了摇头，这两天闭门在家，他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也看透了很多。
“不试试怎么知道！”大蛇丸沉声道，急匆匆的离开。
“上次见到大蛇丸老师这样，还是在绳树受伤的时候。”白羽并没有跟随大蛇丸一起离开：“等大蛇丸老师冷静下来，就知道找三代根本没用。”
朔茂：“为什么这么说？”
白羽：“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放弃任务救同伴，违背了忍者的操守，是很严重的事情。而为了任务放弃同伴，则是违背了火之意志的精神。
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或者说......不管怎么选，都是对的！关键在于火之意志如果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那么火之意志也就......”
后面的话，白羽没有再说下去了。
只是朔茂和他都是心知肚明。
“没想到你连这一层都想到了，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看来我的感觉是对的。”
朔茂笑了。
“哪里不一样。”白羽问道。
“我一向认为自己看人很准，你的表现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我之前一直觉得，你也是火之意志坚定的信仰者。现在看来，你很多时候的表现得过于完美了，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所以，这些都是你的外在伪装吧。”
朔茂深深地看了白羽一眼。
白羽笑着道：“只要能一直装下去，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的话，那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总有一天，我也会像您这样受众人爱戴吧？”
从白羽的嘴里听到‘爱戴’这个词汇，朔茂感觉有些讽刺，不过他知道白羽并没有其他意思。
“白羽，你回去吧，这件事情跟你和大蛇丸都没有关系。”朔茂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白羽点点头，起身对着朔茂微微躬身：“希望这次的风波可以很快平息，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你多多保重。”
“谢谢你。”朔茂起身，送白羽出了后院。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卡卡西神情复杂立在原地发呆。
“怎么了？卡卡西。”
卡卡西抬起头，问道：“父亲，白羽前辈的话是什么意思？”
朔茂愣了一下，没想到卡卡西听到了他和白羽刚才的对话。
他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卡卡西，如果摆在你面前的是这种二选一的问题，不管是选择任务，还是选择同伴，都是‘错的’，你会怎么选？”
“我......”卡卡西陷入了沉默，神情渐渐的纠结了起来，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而朔茂也没有催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良久，卡卡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认为我的选择错了吗？”
朔茂换了一个问题。
“没有！父亲的选择是对的！”卡卡西这次的回答很坚定。
朔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揉了揉卡卡西的头发，道：“卡卡西，我告诉你我的选择。就算提前让我知道现在的结果，给我再选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终止任务，这才是真正的火之意志！”
“嗯！我记住了。”卡卡西重重的点头，只是心中还回荡着白羽刚才的话。
父亲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
木叶村主干道。
白牙事件已经传遍了整个木叶。
路上的行人们议论纷纷。
掌管木叶警务部队的宇智波族人正在巡逻，为首的一人正是白牙小队的成员之一，宇智波宗仁。
听到有人在诋毁白牙，宇智波宗仁怒道：
“都给我闭嘴！谁敢散布谣言！都给我抓起来！”
同行的宇智波族人迅速驱散议论的人群。
人们看到警务部队的人，纷纷退避。
只不过有人并不怕宇智波，反而言辞凿凿的反驳道：“什么散布谣言？白牙放弃任务给村子造成重大损失是事实！”
宇智波宗仁冷声质问：“那我问你，他给村子造成了什么重大损失？钱？物资？还是人力？”
“我......”
“说不出来了？这不叫造谣吗？”
“既然白牙没有错？为什么三代大人不站出来代白牙说明？”
“三代？他只能代表他自己！”宇智波宗仁冷笑一声：“这种绝密任务，连我这个参与者都不知道任务目标是什么，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我怀疑你故意泄露高层机密，要么就是企图在木叶制造混乱的间谍，给我抓起来！”
“是！”警务部队的宇智波一拥而上，将造谣者按倒在地，用锁链捆上。
“放开我！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你们没有权力抓我。”
造谣者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过被警务部队的成员对着肚子揍了一拳之后，便倒地不起，身体躬成了一个虾米，彻底安分下来。
“你不是间谍，为什么要造谣呢？！”宇智波宗仁一把抓起造谣者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
“我也是木叶忍者......我不是间谍。”
“现在知道自己是木叶忍者了，知道同伴之间要相互信任了？火之意志就是保护你这种人的吗？”宇智波宗仁笑了，一把将造谣者扔了出去：“给我带回去，先关三天！”
“是！”
“住手！”
一声厉喝从宇智波一行人的身后传来。
宇智波宗仁回头望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只见团藏带着两名暗部缓缓的走了过来，出声喝止他们的，正是其中一名暗部。
“团藏大人。”宇智波一行人硬着头皮给团藏行礼。
“上忍宇智波宗仁，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团藏沉着脸色道。
宇智波宗仁眉头紧皱，反问道：“我说了什么？不知道我有什么话说得不对？”
“看来你们宇智波一族对三代和火之意志都很有看法啊？”
团藏淡淡的道。
宇智波的几人都是脸色微变。
尽管他们对三代和火之意志真的有看法，但只有宇智波宗仁敢这样公开表态。
宇智波宗仁可是这一代宇智波里数一数二的强者，跟宇智波富岳并称为宇智波双杰。
而且他还是族中资历最老的长老的孙子，如果非要说他的言论代表了宇智波的态度，也不是不行。
团藏这么一顶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宇智波可接不住。
“我的话只代表我自己的看法，跟宇智波没有关系！”
宇智波宗仁沉声道。
“你的话难道不能代表宇智波吗？”团藏反问道。
“我只是村子里的一个普通上忍，什么时候能够代表整个宇智波了？倒是三代大人，代表了广大的木叶忍者，代表了火之意志。”
宇智波宗仁直视着团藏，言语中充满了讥讽的意味。
“是我小看了你的胆量，好！看来独眼秃鹫将你调教的很好！”团藏眼睛一眯，径直离开。
而刚才还在挣扎的造谣者，在团藏来到之后，便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不动。
“宗仁，你怎么敢当着团藏的面说这种话？三代会怎么看待我们宇智波？你怎么跟隼人大人交代？！”其他的宇智波族人慌了，他们没想到宇智波宗仁竟然当着团藏的面讽刺三代和火之意志。
“这件事情跟你们无关！”宇智波宗仁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