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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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一听这话，顿时又是一阵唏嘘。
“瞧瞧，这又是在吸三房的血了，这人血馒头还没吃够呢！”
“就是，大房和三房早就已经断绝关系了，大房出事了，关他们三房什么事？”
“这叶老爷子也太过分了吧，就好像三房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似地！这偏心偏得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三房这辈子欠他们大房的吗？要我说，就让这叶奉先去死好了，反正他活着也从来没有为大龙朝做过任何的贡献！”
……
“爷爷，你这辈子对叶家大房还真是掏心掏肺啊，”叶琼丹叹了一口气，“假如今日出事的是我，有钱的是大伯，你会让大伯出这笔银子吗？”
叶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沉默了。
答案是，当然不会。
如果叶家大房一朝得势，成了大富大贵的人家，他只会将二房三房这些年的付出当作是理所当然，能赏他们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若是他们出了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就算宗族里不处置他们，叶老爷子也会想方设法的将他们赶出家门，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并且，还要求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不要再回来。
如果是叶青羽出事了，大抵是这种待遇。
如果是叶琼丹出事了，那就是另一种更为凄惨的待遇了。
叶琼丹只是一个不值钱的孙女而已，一旦出了这种事情，叶老爷子一定会为了叶家门的清誉，逼着叶琼丹自缢，为他落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这种时代都是民不告官不究，只要宗族不追究此事，并且称赞他的行为乃是大义之举，那么，官府就不会以逼死孙女的罪名让他入狱。
围观众人见叶老爷子一直保持沉默，便也猜出了他心底的想法，不由得对他更加鄙夷了。
合着自己的大儿子是人？自己的孙女就不是人了？这也太两副面孔了吧。
“爷爷，做人得将心比心，既然你都做不到如此为我，我又为何要如此为大伯？”叶琼丹反问道。
“可他毕竟是你大伯啊！而且他还是一条人命呢！”叶老爷子痛心疾首地说道。
“可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叶琼丹微微挑眉。
“让你出点银子怎么了？这些银子难道能要了你的命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这就是我们老叶家的门风吗？”叶老爷子捏紧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捶了几下。
“没错，这就是咱们老叶家的门风，”叶琼丹点了点头，“论起冷血，爷爷、奶奶、大伯、大堂哥、二堂哥，谁不冷血呢？我的钱都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地挣过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不愿意给叶奉先花，就不愿意给叶奉先花！”
“做得好！”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掌声。
叶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居然会支持叶琼丹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子，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可是，爷爷，我愿意为了您出这个银子，”叶琼丹突然地说道，“只是为了您，绝对不是为了叶奉先！您年纪很大了，我不想看到您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悲痛！所以，我愿意为您出这个钱！”
众人一听这话，感慨纷纷。
这叶琼丹可真是个好丫头啊，他爷爷从小对她那么不好，她还能够以德报怨，为他的身体着想。
这叶老爷子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苛待了这么好的一个小丫头，此时是该老怀大慰了吧？
“好！”叶老爷子点了点头，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他又看向了那两位宗族的族长，“一人一万两银子，二位族长意下如何？”
这已经是一笔极大的数目了，村民们听了之后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这花的到底不是自己的银子，所以不心疼啊，一人一万两银子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真是苦了辛苦赚钱的叶琼丹了。
两位宗族的族长虽然心动，却也不可能接受叶老爷子要赠送给他们的银子，否则宗族里的那些大家大户，怕是都要目无规矩、上房揭瓦了。
叶老爷子见他都出到一万银子一个人的价格了，那两人还是无动于衷，一时之间就有些坐蜡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叶琼丹一眼，希望叶琼丹能够想出一个好主意，改变两位中族长的决定。
叶琼丹想了一会儿后，对这两位宗族的族长说道：“这样吧，我出钱在两位宗族之中建立族学，让宗族你想要念书的孩子们都可以免费来上学堂，男女皆可，你看怎么样？”
“食宿费用和书本费用你都全包了吗？”张氏家族的族长有些心动地问道。
“当然，全部免费，而且有教无类，不管来这里念书的是穷人的孩子还是富人的孩子，我们的先生们都一视同仁。”叶琼丹正色道。
村里的人一听这话，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
有些人不是张氏家族或者叶氏家族的人，眼底不免闪过了一抹失落之色。
“那好，那我们张氏家族同意了，”张氏家族的族长点了点头，又看了叶氏家族的族长一眼，“不知叶老兄意下如何？”
“可以，此乃为国为民的好事！”叶氏宗族的族长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发生在他在位期间，以后修族书的时候，就可以在书中为他歌功颂德，让他名传千古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都放了吧！”张氏宗族的族长展颜一笑，“只是，张寡妇，这次是你运气好，有人用修学堂救了你一命，下次你可不能再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了！否则的话，下次你必死无疑！”
“是！”张寡妇的眼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她连忙给叶琼丹磕了一个头，“小妇人谢过叶小姐大恩大德，叶小姐的恩德，小妇人这辈子都不敢忘记，日后叶小姐但凡有所吩咐，小妇人万死不辞！”
“起来吧！”叶琼丹抬手虚扶了一下。
“嗯。”张寡妇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有些虚弱地站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阵惊吓，她浑身都虚软了。
叶奉先获救之后，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就说了我是被冤枉的，你们非不信！非得要我侄女拿银子来开路，你们才肯高抬贵手，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吧？你们其实一早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吧？”
“还想被浸猪笼吗？”叶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
叶奉先只好悻悻地闭了闭嘴。
叶氏宗族的族长不和叶奉先一般见识，将眼睛瞥向了一旁，一言不发。
叶奉先讽刺完了叶氏宗族的族长之后，又开始讽刺叶琼丹：“我说你也太小气了吧？这几天，老二媳妇一直追着我要银子，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替我把钱还给老二媳妇一家呢？”
“大伯，不如这样，我还是出尔反尔吧？我觉得你比较适合浸猪笼。”叶琼丹轻声反驳道。
叶奉先一听这话，立刻就不敢说话了。
叶琼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知道对付他这种人就得寸步不让，否则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了。
她正打算今日就回瓜州，就看到衙门里的几个衙役朝这边走了过来。
为首的衙役和叶琼丹也算是老相识，名叫阿德。
“阿德，你怎么过来了？上河村发生了什么大案吗？”叶琼丹疑惑地问道。
“不是的，县令大人命我赶紧过来抓捕你，说你是毒害霍老夫人的凶手，要将你抓入大牢之中，择日问斩！”阿德叹了一口气，一脸难过地说道。
他和叶琼丹小有交情，每一次，叶琼丹让他办事，都会给他一笔丰厚的酬劳，对他很厚道。
如今叶琼丹有难，他又怎么会不伤心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好几日没有在霍家大院看到霍老夫人了，而且我进了霍家大院之后，一直就没有给霍老夫人开药啊。”叶琼丹装出了一副不解的样子。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阿德摇了摇头，“霍家已经在准备葬礼了，说是霍老夫人今日一早就已经驾鹤西归了，她在临死之前，喝的正是你给她开的药！”
“可是我并没有给她开药。”叶琼丹又解释了一遍。
“唉，这些话你跟我说也没有用，你还是留着到公堂上对县令大人和霍家的人去说吧！”阿德无法判断叶琼丹说的话的真假，如果叶琼丹所言不虚，那么她在霍家大院肯定就是被人害了。
内宅之中的阴私之事，他这个小衙役可不懂，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走吧！”叶琼丹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了叶小姐，你得把这个枷锁戴上，”阿德一脸为难地说道，“毒杀瓜州顶级世家霍家的老夫人可是一个重罪，必须要戴上枷锁！这枷锁有几十斤重呢，其实我也不想……唉……”
说到这里，阿德又叹了一口气。
“好，那你就按你说的去办吧，”叶琼丹顺从地点了点头，“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这件事情我没做，就是没做！”
叶琼丹在阿德等人的帮助下戴上了厚厚的枷锁，跟着他们朝上河村外面走去。
老叶家的人一瞬间是面如土色，叶奉先更是双腿哆嗦。
叶老爷子本来以为今天叶奉先有救了，没想到。命运无常，自己最疼爱的老大救不下来，就连家中最有出息的孙女也折了进去。
两位宗族的族长一见叶琼丹落了，立刻变了脸色，对周围的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浸猪笼！”（未完待续）
围观群众一听这话，顿时又是一阵唏嘘。
“瞧瞧，这又是在吸三房的血了，这人血馒头还没吃够呢！”
“就是，大房和三房早就已经断绝关系了，大房出事了，关他们三房什么事？”
“这叶老爷子也太过分了吧，就好像三房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似地！这偏心偏得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三房这辈子欠他们大房的吗？要我说，就让这叶奉先去死好了，反正他活着也从来没有为大龙朝做过任何的贡献！”
……
“爷爷，你这辈子对叶家大房还真是掏心掏肺啊，”叶琼丹叹了一口气，“假如今日出事的是我，有钱的是大伯，你会让大伯出这笔银子吗？”
叶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沉默了。
答案是，当然不会。
如果叶家大房一朝得势，成了大富大贵的人家，他只会将二房三房这些年的付出当作是理所当然，能赏他们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若是他们出了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就算宗族里不处置他们，叶老爷子也会想方设法的将他们赶出家门，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并且，还要求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不要再回来。
如果是叶青羽出事了，大抵是这种待遇。
如果是叶琼丹出事了，那就是另一种更为凄惨的待遇了。
叶琼丹只是一个不值钱的孙女而已，一旦出了这种事情，叶老爷子一定会为了叶家门的清誉，逼着叶琼丹自缢，为他落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这种时代都是民不告官不究，只要宗族不追究此事，并且称赞他的行为乃是大义之举，那么，官府就不会以逼死孙女的罪名让他入狱。
围观众人见叶老爷子一直保持沉默，便也猜出了他心底的想法，不由得对他更加鄙夷了。
合着自己的大儿子是人？自己的孙女就不是人了？这也太两副面孔了吧。
“爷爷，做人得将心比心，既然你都做不到如此为我，我又为何要如此为大伯？”叶琼丹反问道。
“可他毕竟是你大伯啊！而且他还是一条人命呢！”叶老爷子痛心疾首地说道。
“可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叶琼丹微微挑眉。
“让你出点银子怎么了？这些银子难道能要了你的命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这就是我们老叶家的门风吗？”叶老爷子捏紧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捶了几下。
“没错，这就是咱们老叶家的门风，”叶琼丹点了点头，“论起冷血，爷爷、奶奶、大伯、大堂哥、二堂哥，谁不冷血呢？我的钱都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地挣过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不愿意给叶奉先花，就不愿意给叶奉先花！”
“做得好！”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掌声。
叶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居然会支持叶琼丹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子，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可是，爷爷，我愿意为了您出这个银子，”叶琼丹突然地说道，“只是为了您，绝对不是为了叶奉先！您年纪很大了，我不想看到您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悲痛！所以，我愿意为您出这个钱！”
众人一听这话，感慨纷纷。
这叶琼丹可真是个好丫头啊，他爷爷从小对她那么不好，她还能够以德报怨，为他的身体着想。
这叶老爷子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苛待了这么好的一个小丫头，此时是该老怀大慰了吧？
“好！”叶老爷子点了点头，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他又看向了那两位宗族的族长，“一人一万两银子，二位族长意下如何？”
这已经是一笔极大的数目了，村民们听了之后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这花的到底不是自己的银子，所以不心疼啊，一人一万两银子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真是苦了辛苦赚钱的叶琼丹了。
两位宗族的族长虽然心动，却也不可能接受叶老爷子要赠送给他们的银子，否则宗族里的那些大家大户，怕是都要目无规矩、上房揭瓦了。
叶老爷子见他都出到一万银子一个人的价格了，那两人还是无动于衷，一时之间就有些坐蜡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叶琼丹一眼，希望叶琼丹能够想出一个好主意，改变两位中族长的决定。
叶琼丹想了一会儿后，对这两位宗族的族长说道：“这样吧，我出钱在两位宗族之中建立族学，让宗族你想要念书的孩子们都可以免费来上学堂，男女皆可，你看怎么样？”
“食宿费用和书本费用你都全包了吗？”张氏家族的族长有些心动地问道。
“当然，全部免费，而且有教无类，不管来这里念书的是穷人的孩子还是富人的孩子，我们的先生们都一视同仁。”叶琼丹正色道。
村里的人一听这话，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
有些人不是张氏家族或者叶氏家族的人，眼底不免闪过了一抹失落之色。
“那好，那我们张氏家族同意了，”张氏家族的族长点了点头，又看了叶氏家族的族长一眼，“不知叶老兄意下如何？”
“可以，此乃为国为民的好事！”叶氏宗族的族长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发生在他在位期间，以后修族书的时候，就可以在书中为他歌功颂德，让他名传千古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都放了吧！”张氏宗族的族长展颜一笑，“只是，张寡妇，这次是你运气好，有人用修学堂救了你一命，下次你可不能再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了！否则的话，下次你必死无疑！”
“是！”张寡妇的眼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她连忙给叶琼丹磕了一个头，“小妇人谢过叶小姐大恩大德，叶小姐的恩德，小妇人这辈子都不敢忘记，日后叶小姐但凡有所吩咐，小妇人万死不辞！”
“起来吧！”叶琼丹抬手虚扶了一下。
“嗯。”张寡妇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有些虚弱地站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阵惊吓，她浑身都虚软了。
叶奉先获救之后，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就说了我是被冤枉的，你们非不信！非得要我侄女拿银子来开路，你们才肯高抬贵手，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吧？你们其实一早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吧？”
“还想被浸猪笼吗？”叶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
叶奉先只好悻悻地闭了闭嘴。
叶氏宗族的族长不和叶奉先一般见识，将眼睛瞥向了一旁，一言不发。
叶奉先讽刺完了叶氏宗族的族长之后，又开始讽刺叶琼丹：“我说你也太小气了吧？这几天，老二媳妇一直追着我要银子，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替我把钱还给老二媳妇一家呢？”
“大伯，不如这样，我还是出尔反尔吧？我觉得你比较适合浸猪笼。”叶琼丹轻声反驳道。
叶奉先一听这话，立刻就不敢说话了。
叶琼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知道对付他这种人就得寸步不让，否则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了。
她正打算今日就回瓜州，就看到衙门里的几个衙役朝这边走了过来。
为首的衙役和叶琼丹也算是老相识，名叫阿德。
“阿德，你怎么过来了？上河村发生了什么大案吗？”叶琼丹疑惑地问道。
“不是的，县令大人命我赶紧过来抓捕你，说你是毒害霍老夫人的凶手，要将你抓入大牢之中，择日问斩！”阿德叹了一口气，一脸难过地说道。
他和叶琼丹小有交情，每一次，叶琼丹让他办事，都会给他一笔丰厚的酬劳，对他很厚道。
如今叶琼丹有难，他又怎么会不伤心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好几日没有在霍家大院看到霍老夫人了，而且我进了霍家大院之后，一直就没有给霍老夫人开药啊。”叶琼丹装出了一副不解的样子。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阿德摇了摇头，“霍家已经在准备葬礼了，说是霍老夫人今日一早就已经驾鹤西归了，她在临死之前，喝的正是你给她开的药！”
“可是我并没有给她开药。”叶琼丹又解释了一遍。
“唉，这些话你跟我说也没有用，你还是留着到公堂上对县令大人和霍家的人去说吧！”阿德无法判断叶琼丹说的话的真假，如果叶琼丹所言不虚，那么她在霍家大院肯定就是被人害了。
内宅之中的阴私之事，他这个小衙役可不懂，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走吧！”叶琼丹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了叶小姐，你得把这个枷锁戴上，”阿德一脸为难地说道，“毒杀瓜州顶级世家霍家的老夫人可是一个重罪，必须要戴上枷锁！这枷锁有几十斤重呢，其实我也不想……唉……”
说到这里，阿德又叹了一口气。
“好，那你就按你说的去办吧，”叶琼丹顺从地点了点头，“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这件事情我没做，就是没做！”
叶琼丹在阿德等人的帮助下戴上了厚厚的枷锁，跟着他们朝上河村外面走去。
老叶家的人一瞬间是面如土色，叶奉先更是双腿哆嗦。
叶老爷子本来以为今天叶奉先有救了，没想到。命运无常，自己最疼爱的老大救不下来，就连家中最有出息的孙女也折了进去。
两位宗族的族长一见叶琼丹落了，立刻变了脸色，对周围的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浸猪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