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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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接下来几天取水变得顺利了很多,部队里小伙子们把铁链稍微改造了一下,靠近石头地方结个环,石头烧热之后铁链也很烫,他们不再直接用手去抓,而是用一根很粗木棒插到那个环中,由两个人抬到水井上方,然后再把木棒抽掉。虽然比较费时,但是这样一来,受伤人就很少了,只偶尔有人还是会不小心被烫伤。
我们也并没有每天都去取水,一般隔天去,一天去镇上取水,一天去山上砍柴。这几天气温有越来越低趋势,我们每天出门时间也越来越晚了,后来基本上十一点才会打开大门,两点半之前就要关上。
开始时候大家没注意,这一天还是挺早就出了门,当时觉得很冷,可是现每天都很冷,所以我们都没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上山砍柴时候,有人用手去抓山上大树,结果因为那棵树温度太低,那人手就这么被粘了上面。
硬扯下来肯定是不行,因为离村里已经有些远了,如果跑回去烧热水过来话,他手搞不好已经废掉了。
“对着他手撒包尿就成了。”葛明一边咧着嘴说道,那个手被粘住家伙立马现出一脸吃了苍蝇表情。
“真能行?”陶十五有些不相信,他以前去我家次数比较多,熟了之后也隐约觉得葛明这人性格有些不靠谱,所以才会这么问。
“不然只好等他慢慢地把那整棵树都暖过来了。”葛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人走过去摸了摸那人手,冰凉,又看了看那颗大树,觉得要把这棵树都暖过来,这人估计也就成冰棍了。
“不就是一包尿吗?撒吧撒吧。”那人决定破罐子破摔,可是他终于下定决心之后,人群又突然安静了。
“咋啦?”那个家伙不干了,他都不介意了,难道别人还不肯往他手上撒包尿?
“那个……太冷了。”终于有人憋不住这么说了句,意思是,太冷了,他那玩意儿会被冻伤。
“你他娘,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老子被冻死啊?”
“要不,你上?”村里男人们相互推诿,这事儿真不怪他们,这种鬼天气,一个不小心就会冻死人,他们这时候把自己子孙根给弄残了,以后找谁陪去啊?
“陶亮,要不你上?我看你好像不怎么怕冷嘛。”终于有人把矛头指到了我身上,我很郁闷,虽然我是不怕冷没错,可是往别人手上撒尿,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呲,我来。”葛明一把将我推到一边,自己走上前去,解了裤子就要放水。那个被冻住人,也就是陶三爷孙子陶成斌,一脸吃屎表情,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依然没有等到天降甘霖。
“你尿不出来啊?”陶成斌很气愤,但是这个时候就葛明一个人愿意干这事,也不敢把他得罪了,所以语气很压抑。
“我是尿不出来,这么多人竖着耳朵听着呢,真紧张。”确实,我们村男人都没有看别人命根爱好,纷纷避开了,但是大家对这件事都是关心,所以一个个竖着耳朵正等着听响呢。
我隐约觉得葛明这小子八成是使坏,这家伙会紧张才有鬼。但是这种时候要是敢出声坏了他事儿,之后几天我肯定都会很惨,所以那啥,陶成斌啊,你就乖乖受着吧。
“诶,你咋还出不来?”又等了好一会儿,陶成斌不耐烦了。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方法,你说到底用哪个办法好呢?”葛明一脸迷惑满嘴无辜。
“你说说。”陶成斌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
“你说,咱要是把书皮削下来,捂怀里暖和一下,会不会就没事了?”陶成斌猛地睁开眼,见到葛明正穿得好好地,蹲树杈上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你他娘耍我。”陶成斌抬手就把那棵大树一块书皮给撕了下来,那只手自然也就脱离了大树。
“耍你怎么了,这么简单方法怎么就没想到呢?呵呵,不是挺聪明吗?哦呦,我家车子太小,我们村陶亮家可有辆大车呢,这话是你说吧。脑子挺啊,今儿怎么就突然不好使了呢?”葛明说完之后就嚣张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陶成斌扑上去要打,结果被葛明一脚揣到了地上。
“那辆车是大爷我,这么久都没能抽出时间收拾你,今儿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你说我怎么会忍得住?”葛明依旧不依不饶。村里男人们看那陶成斌摔得挺惨,就有人过去扶了,这娃倒是个能屈能伸,也不再扑着闹着要打架了,只是咬牙切齿地站一边。
我也把葛明拉开了,这泄愤也泄地差不多了,今天他这么做,这个陶成斌肯定会心里记着恨呢,我倒是不怕他,只是当着这么多村里人面,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好。
葛明今天不仅把陶成斌给耍了,还把我们村场所有男人都给戏弄了,虽然他们不像陶成斌那么气愤,但是也愉不到哪里去,只有那么几个平时就看陶成斌不爽,暗地里幸灾乐祸。还有一些成熟一点长辈,可以做到一笑置之,但是这样人并不多,陶十五就是一个。大部分人,都还是有些懊恼。
之后几天,大房子里气氛有些微妙,陶成斌被葛明戏耍事,已经被传得人皆知,连同,去年秋天那件事又被大家拿出来说道了,这也都是闲,现这么多人聚一起,又没什么娱乐消遣,也不能玩妖精打架,无处发泄精力,就只能用来情地八卦。
但是经过这件事之后,村里人都知道葛明是个不好惹家伙了,加上我家小黑嚼骨头当饭,还一口就能把山羊给咬死了,我是有着把人脑袋拧下来经历。所以我们这一家,除了小龙之外都是很可怕。只是这些人不知道是,小龙挥一挥尾巴,就把他们曾经奉为神灵道士拍成了肉饼。
这一天我们照常去镇上取水,一到镇上,就觉得今天这里气氛有些浮躁,街道两边卖水摊子突然变多了,虽然这些人面色如常,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他们那些被压抑着兴奋。
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让这些镇上人需要压抑自己高兴情绪。肯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等我们来到水井附近时候,发现那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排着长队,大家都乱成一团,我们也到水井边上去看了一下,那几个部队同志正准备把一个士兵吊下去,因为井里冰面上,一夜之间出现了很多大石头。
他们正清理下面石头,可是那些石头太大太多了,加上井里空间很窄,不能很多人同时下去作业,一个人力量又十分有限。所以清理工作一直没什么进展,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我们没来。听打水人说,他们昨天十二点多时候过来,已经是现这个样子了,那些当兵忙了一天,也就清了三块石头出来,都是贼大石头,诺,就那边呢。
我顺着他们指方向看过去,这么大时候,井里还有那么多,到底要多少人忙活多久,才能有那一晚上爆发,井里填上这么多大石头?这绝对是有预谋,参与人还很多!
有士兵爬到井里,用铁链把大石头拴好,这个过程花了很长时间,然后人又爬上来,不上来不行,井里就那么点地方,万一石头又落下去,他们避无可避。上面拉石头人很多,都是年轻力壮男人,我甚至还看到了李郁父亲,这个男人还活着,那么李郁大概也是活着吧。
石头没拴好,拉了几下之后碰井壁上,又掉了下去,然后又有人准备爬下去,但是每次多只能下去两个人,他们力气有限,下面甚至没办法把石头搬起来,这样如何能把石头栓牢呢?
我想了想,终还是走上前去。
“我下去吧,我力气大。”
古志鹏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是熟人,朝我笑了笑,然后挥手让那个正往自己身上绑绳子士兵停了下来,让我下井。
水井很窄很深,我一个人里面活动还算是方便,如果再来一个人,就会显得十分拥挤,手脚都很难活动开。我拉紧绑身上绳子,一步步沿着井壁往下走,井里并没有比外面冷很多,但是很黑,那些下来士兵大概是不能这里面看清楚事物。
等我终于站了石头上时候,我才真正地认识到清理工作有多难,各种形状大石头横七竖八地躺这里,一层层地叠上去。我趴石头缝上,甚至看不到冰面,以前我就知道这口井是很高,却不知道它原来有这么高。想想当初这些士兵打井情形,摸一摸井壁上石面,这些,都是他们一下一下凿出来啊。
我要井底下用铁链把上面那块石头栓起来,这很不容易,虽然我力气很大,但是问题是,我没有站脚地方,总不能站石头上,把自己脚下那块石头抬起来吧?
我只能量借助井壁,把自己卡里面,然后伸手去搬石头,这太难了,我干一会儿就要休息一会儿,不然会出汗,这样很危险。葛明有时候会上面喊两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没事,但是他还是总问总问。
我忙了将近一个钟头,才终于把那块大石头栓牢了,为了防止它掉下去,我栓了两道,然后才慢慢得从井底下爬上去,上面人也知道我累坏了,都使劲把我往上拉。
重见天日时候,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虽然天气恶劣,但是我庆幸太阳还。
石头很重,水井很高,把它拉上来也是很不容易,我坐一边休息,等他们把这块石头拉上来之后,我还得下去一趟。他们又花了将近半个钟头,才把这块石头拉了上来,中间换了不少人。因为井壁并不光滑,他们要拉得小心翼翼,要是一个不小心卡主了,就很难再拉上来,有时候眼看着就到上面了,往往又会功亏一篑,这些人显然是吃过这个亏。
之后几块石头,相对小一些,我们也顺利了很多,但是即使这样,加上开始那块石头,今天我们也只是清理了五块出来而已,虽然石头很大,清理出来后堆旁边也有不小一堆了,可是井里却还有多。
我们不知道这个水井清理工作,还需要几天,但是那些住村里人们,他们家里储水明显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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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取水变得顺利了很多,部队里小伙子们把铁链稍微改造了一下,靠近石头地方结个环,石头烧热之后铁链也很烫,他们不再直接用手去抓,而是用一根很粗木棒插到那个环中,由两个人抬到水井上方,然后再把木棒抽掉。虽然比较费时,但是这样一来,受伤人就很少了,只偶尔有人还是会不小心被烫伤。
我们也并没有每天都去取水,一般隔天去,一天去镇上取水,一天去山上砍柴。这几天气温有越来越低趋势,我们每天出门时间也越来越晚了,后来基本上十一点才会打开大门,两点半之前就要关上。
开始时候大家没注意,这一天还是挺早就出了门,当时觉得很冷,可是现每天都很冷,所以我们都没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上山砍柴时候,有人用手去抓山上大树,结果因为那棵树温度太低,那人手就这么被粘了上面。
硬扯下来肯定是不行,因为离村里已经有些远了,如果跑回去烧热水过来话,他手搞不好已经废掉了。
“对着他手撒包尿就成了。”葛明一边咧着嘴说道,那个手被粘住家伙立马现出一脸吃了苍蝇表情。
“真能行?”陶十五有些不相信,他以前去我家次数比较多,熟了之后也隐约觉得葛明这人性格有些不靠谱,所以才会这么问。
“不然只好等他慢慢地把那整棵树都暖过来了。”葛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人走过去摸了摸那人手,冰凉,又看了看那颗大树,觉得要把这棵树都暖过来,这人估计也就成冰棍了。
“不就是一包尿吗?撒吧撒吧。”那人决定破罐子破摔,可是他终于下定决心之后,人群又突然安静了。
“咋啦?”那个家伙不干了,他都不介意了,难道别人还不肯往他手上撒包尿?
“那个……太冷了。”终于有人憋不住这么说了句,意思是,太冷了,他那玩意儿会被冻伤。
“你他娘,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老子被冻死啊?”
“要不,你上?”村里男人们相互推诿,这事儿真不怪他们,这种鬼天气,一个不小心就会冻死人,他们这时候把自己子孙根给弄残了,以后找谁陪去啊?
“陶亮,要不你上?我看你好像不怎么怕冷嘛。”终于有人把矛头指到了我身上,我很郁闷,虽然我是不怕冷没错,可是往别人手上撒尿,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呲,我来。”葛明一把将我推到一边,自己走上前去,解了裤子就要放水。那个被冻住人,也就是陶三爷孙子陶成斌,一脸吃屎表情,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依然没有等到天降甘霖。
“你尿不出来啊?”陶成斌很气愤,但是这个时候就葛明一个人愿意干这事,也不敢把他得罪了,所以语气很压抑。
“我是尿不出来,这么多人竖着耳朵听着呢,真紧张。”确实,我们村男人都没有看别人命根爱好,纷纷避开了,但是大家对这件事都是关心,所以一个个竖着耳朵正等着听响呢。
我隐约觉得葛明这小子八成是使坏,这家伙会紧张才有鬼。但是这种时候要是敢出声坏了他事儿,之后几天我肯定都会很惨,所以那啥,陶成斌啊,你就乖乖受着吧。
“诶,你咋还出不来?”又等了好一会儿,陶成斌不耐烦了。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方法,你说到底用哪个办法好呢?”葛明一脸迷惑满嘴无辜。
“你说说。”陶成斌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
“你说,咱要是把书皮削下来,捂怀里暖和一下,会不会就没事了?”陶成斌猛地睁开眼,见到葛明正穿得好好地,蹲树杈上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你他娘耍我。”陶成斌抬手就把那棵大树一块书皮给撕了下来,那只手自然也就脱离了大树。
“耍你怎么了,这么简单方法怎么就没想到呢?呵呵,不是挺聪明吗?哦呦,我家车子太小,我们村陶亮家可有辆大车呢,这话是你说吧。脑子挺啊,今儿怎么就突然不好使了呢?”葛明说完之后就嚣张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陶成斌扑上去要打,结果被葛明一脚揣到了地上。
“那辆车是大爷我,这么久都没能抽出时间收拾你,今儿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你说我怎么会忍得住?”葛明依旧不依不饶。村里男人们看那陶成斌摔得挺惨,就有人过去扶了,这娃倒是个能屈能伸,也不再扑着闹着要打架了,只是咬牙切齿地站一边。
我也把葛明拉开了,这泄愤也泄地差不多了,今天他这么做,这个陶成斌肯定会心里记着恨呢,我倒是不怕他,只是当着这么多村里人面,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好。
葛明今天不仅把陶成斌给耍了,还把我们村场所有男人都给戏弄了,虽然他们不像陶成斌那么气愤,但是也愉不到哪里去,只有那么几个平时就看陶成斌不爽,暗地里幸灾乐祸。还有一些成熟一点长辈,可以做到一笑置之,但是这样人并不多,陶十五就是一个。大部分人,都还是有些懊恼。
之后几天,大房子里气氛有些微妙,陶成斌被葛明戏耍事,已经被传得人皆知,连同,去年秋天那件事又被大家拿出来说道了,这也都是闲,现这么多人聚一起,又没什么娱乐消遣,也不能玩妖精打架,无处发泄精力,就只能用来情地八卦。
但是经过这件事之后,村里人都知道葛明是个不好惹家伙了,加上我家小黑嚼骨头当饭,还一口就能把山羊给咬死了,我是有着把人脑袋拧下来经历。所以我们这一家,除了小龙之外都是很可怕。只是这些人不知道是,小龙挥一挥尾巴,就把他们曾经奉为神灵道士拍成了肉饼。
这一天我们照常去镇上取水,一到镇上,就觉得今天这里气氛有些浮躁,街道两边卖水摊子突然变多了,虽然这些人面色如常,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他们那些被压抑着兴奋。
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让这些镇上人需要压抑自己高兴情绪。肯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等我们来到水井附近时候,发现那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排着长队,大家都乱成一团,我们也到水井边上去看了一下,那几个部队同志正准备把一个士兵吊下去,因为井里冰面上,一夜之间出现了很多大石头。
他们正清理下面石头,可是那些石头太大太多了,加上井里空间很窄,不能很多人同时下去作业,一个人力量又十分有限。所以清理工作一直没什么进展,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我们没来。听打水人说,他们昨天十二点多时候过来,已经是现这个样子了,那些当兵忙了一天,也就清了三块石头出来,都是贼大石头,诺,就那边呢。
我顺着他们指方向看过去,这么大时候,井里还有那么多,到底要多少人忙活多久,才能有那一晚上爆发,井里填上这么多大石头?这绝对是有预谋,参与人还很多!
有士兵爬到井里,用铁链把大石头拴好,这个过程花了很长时间,然后人又爬上来,不上来不行,井里就那么点地方,万一石头又落下去,他们避无可避。上面拉石头人很多,都是年轻力壮男人,我甚至还看到了李郁父亲,这个男人还活着,那么李郁大概也是活着吧。
石头没拴好,拉了几下之后碰井壁上,又掉了下去,然后又有人准备爬下去,但是每次多只能下去两个人,他们力气有限,下面甚至没办法把石头搬起来,这样如何能把石头栓牢呢?
我想了想,终还是走上前去。
“我下去吧,我力气大。”
古志鹏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是熟人,朝我笑了笑,然后挥手让那个正往自己身上绑绳子士兵停了下来,让我下井。
水井很窄很深,我一个人里面活动还算是方便,如果再来一个人,就会显得十分拥挤,手脚都很难活动开。我拉紧绑身上绳子,一步步沿着井壁往下走,井里并没有比外面冷很多,但是很黑,那些下来士兵大概是不能这里面看清楚事物。
等我终于站了石头上时候,我才真正地认识到清理工作有多难,各种形状大石头横七竖八地躺这里,一层层地叠上去。我趴石头缝上,甚至看不到冰面,以前我就知道这口井是很高,却不知道它原来有这么高。想想当初这些士兵打井情形,摸一摸井壁上石面,这些,都是他们一下一下凿出来啊。
我要井底下用铁链把上面那块石头栓起来,这很不容易,虽然我力气很大,但是问题是,我没有站脚地方,总不能站石头上,把自己脚下那块石头抬起来吧?
我只能量借助井壁,把自己卡里面,然后伸手去搬石头,这太难了,我干一会儿就要休息一会儿,不然会出汗,这样很危险。葛明有时候会上面喊两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没事,但是他还是总问总问。
我忙了将近一个钟头,才终于把那块大石头栓牢了,为了防止它掉下去,我栓了两道,然后才慢慢得从井底下爬上去,上面人也知道我累坏了,都使劲把我往上拉。
重见天日时候,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虽然天气恶劣,但是我庆幸太阳还。
石头很重,水井很高,把它拉上来也是很不容易,我坐一边休息,等他们把这块石头拉上来之后,我还得下去一趟。他们又花了将近半个钟头,才把这块石头拉了上来,中间换了不少人。因为井壁并不光滑,他们要拉得小心翼翼,要是一个不小心卡主了,就很难再拉上来,有时候眼看着就到上面了,往往又会功亏一篑,这些人显然是吃过这个亏。
之后几块石头,相对小一些,我们也顺利了很多,但是即使这样,加上开始那块石头,今天我们也只是清理了五块出来而已,虽然石头很大,清理出来后堆旁边也有不小一堆了,可是井里却还有多。
我们不知道这个水井清理工作,还需要几天,但是那些住村里人们,他们家里储水明显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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